在你讀本頁上的字時，你悟到你在接受的資料並不屬於字句本身。印刷出來的文字一並不包含資料，而是轉達資料。如果資料不是在紙頁上，那這被轉達的資料又是在何處？

當你看報，或與別人談話時，同樣的問題也適用。你們用實際的字句轉達資料、情感或思想，但顯然思想或情感與字句並非同一樣東西。紙上的字是象徵符號，你們同意與它們相連的種種意義。你們想都不想地把以下事實視為當然：象徵符號並非實相，而字句也不是它們試圖轉達的資料或思想。

現在同樣地我告訴你，物體（obiects）也是象徵符號，像字句一樣，轉達一個實相的意義。真正的資料並不在物體內，就像思想也不在字句內。字句是表達的方法。同樣的實質物體也是另一種表達媒介。你習慣於借語言直接表達自己這個概念，你能聽見自己說出它，你能感覺你喉頭的肌肉在動，而如果你有覺察力，你能感知在自己體內的眾多反應——那些伴隨著你言語的所有一活動。

（摘自《靈魂永生》，第五章，〈思想如何形成物質〉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