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於一個新聞逃兵的故事

關於一個新聞逃兵的故事

陳心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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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聞逃兵逆轉生命
新聞逃兵逆轉生命

我,嚴格來說,是一個新聞界的逃兵。

偏偏夢想又是以一位傑出新聞工作者為職志。相當矛盾。

中途繞出去拍了幾支紀錄片,改記者頭銜為導演,一心想著:不當膚淺的記者,當紀錄片工作者,就能有深度並深入,進而拍電影,當導演。其實這根本是自己浮誇的一廂情願而已,所以下場也不太像樣,因為這些年能說出口的作品,也只有那到目前為止自己稱之為空前絕後《被俘虜的人生》。

把我爹從生前賣到死後,他已經被我榨乾,是該放他回去了。從記者到紀錄片工作者,是不是繼續尋覓下一個「XX者」作為目標?

我的人生,好飄忽;哪裡都不對勁,卻也變不出一個讓自己對勁的環境。
之前有則新聞,一條過不了發燙馬路的蛇,活生生地張著大嘴像鐵板燒燙死在路中央。

那是我嗎?差一點。差一點我也要把自己弄成那副淒慘模樣,人不人,鬼不鬼。

幸好,老天沒有要滅我。

 

今年看到老東家壹週刊與聯合晚報陸續熄燈收攤,反而,逃兵的我在疫情延燒之際,竟然偷偷地冒了出來。就在疫情肆虐下,打亂了人類所有的計畫、慣性、思考與理性,讓我這尾沒被燙死的魯蛇,有了一線生機。

於是,就在大家粉粉喊卡的險惡時刻,視界新聞網逆勢而生。

看似很莫名,理性的同業或許也覺得冒險。畢竟媒體是燒錢的,以前就有一個典故這麼說,你想搞死一個人,就叫他去辦報紙。大環境如此惡劣,我逃掉了,怎會在這險惡的時刻回來淌這混水?沒被高溫燙死,難不成是真的想把自己勒脖了?

當然非也!我沒有馬斯克的瘋狂,也沒有貝佐斯的財力,但我想我還有一點點的理想微光,加上背後有著一個很神奇的集團支持。多神奇?容後我娓娓道來。

這些年,講好聽叫做沈潛,講難聽,叫做痛苦剝了好幾層皮,蛻變。毛毛蟲看著蝴蝶,巴望著想飛,總是要破繭,才能飛。

魯蛇的我,也是那毛毛蟲,雖然破繭時,已經老大不小了。
但是,請記住:時間不存在,年齡也不存在。唯一真實的,就是活力與夢想、衝動與創造。

這些年,因為有著老師陳志成先生的耐心引導(我掛一萬個保證,因為我太猖狂難搞,要讓我安定下來看見自己,真的需要極大包容力),讓我開始懂得收攝回自己,並且明白自己眼前的一切,都是來自於我的選擇與創造。

那麼,五十歲前的我,選擇了一個魯蛇又假掰的人生;五十歲後的我,當然要重新真正為自己出征。

我來,我見,我征服。

 

自己這份天生對新聞媒體的熱情與職志,該是沒有任何扭曲、展現出來的時候了。
也因為自己走過這麼大一圈,回頭再來經營媒體,更加明白視界新聞網能有更宏觀與開放的視野來報導所有訊息。

新聞,是一扇又一扇的窗,開啟人類視野,而非一個又一個標籤,把人的思維推入兩難之局,形成對立與對抗。

人類的困境透過疫情帶來的省思與翻轉,你看見了嗎?

總編
作者:
陳心怡
陳心怡還寫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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